当然,聊天儿的生力军还是夏初七自个儿。
赵樽不怎么搭话。
不多一会儿,大石头边儿上,已经散落了两三个空掉的酒坛。
“嗝,别说,这酒味儿真像五粮液——”
夏初七不太雅观的打了个酒嗝,又望向赵樽。
“哥们儿,这出来喝酒消愁呢,得两个人一起摆话。我这一个人吭吭哧哧的说老半天儿了,你也不爱吭一声儿,就跟一头大闷驴子似的,我说起来也不得劲儿是不?喂,你就没有点儿什么乐事儿,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?”
“无。”
一个字,还是那么淡。
“嘁,不能再和你好好玩耍了。”
夏初七摇了摇头,拎着酒坛,一仰脖子,猛灌了一口酒。
咂巴咂巴嘴,她一瞥眼,醉眼朦胧地盯着也在闷头喝酒的男人。
“哎,这生的,实在很好看啊。”
她自言自语,赏心悦目。
那大石头边上的树影子,恰好落在赵樽的脸上,巧妙地掩去了一些他平日里的肃杀和冷漠,多了一丝儿说不出来的帅气。大概他也喝得多了一点儿,便敞开了衣袍的领口,那慵懒散漫的样子和隐隐约约露出来的锁骨,用她的专业眼光来看,线条堪称传说级别的性魅力代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