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穿白大褂的私人医生颔首,过来抓住徐烟细瘦的胳膊,从药箱里拿出了一只针剂,然后打入了几个药瓶里的液体,便要去戳徐烟的血管。
徐烟挣扎,可她几天没吃饭,根本没有力气,血管被挑破,那针剂的药剂就顺着她的血管被打入了血液里。
徐烟手臂上扎针处都看到了鲜红的血珠。
徐楠瞥了一眼:“你要是喜欢用这种方式活下去,我也不介意多费点功夫,也就是让翟安文的实验室多拿点儿药剂过来的事情。”
徐烟无力的牵了牵唇角,他们都疯了,她还能说什么?
靠在床头柜上,任由医生将针管扎进她的血管,她闭上嘴,不再说话。
徐楠看她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样,胸腔里有一股又一股的气流在到处乱窜着。
他很想要指责她,咒骂她,怨怪她,想要声嘶力竭的吼叫出来,将对她的所有不满和责怪,可是,看她这副模样,却又无法说出一个字来。
他们有各自的立场和决定,谁也说服不了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