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清楚，反正我看到那个天空中的恶魔的时候，就感觉很可怕，我感觉他甚至和我不是一个生命层次。”
沐阳第一次，感觉到自己那么渺小，第一次感觉到这个世界是那么的浩瀚。
他茫然地看着眼前的荒芜瞳帝，怎么也没办法把他同那个万米帝皇联系到一起。
但是他说过，希望沐阳能够带着他的荣光，重回九重幻界，难不成那个世界还存在？可沐阳看到的画面，它明明都已经被毁掉了啊。
而且，他真的能够达到那种层次吗？
沐阳以前就觉得，自己只要超越了落月，以后在落月谷里快快乐乐的结婚生子，从未考虑过，自己可以达到那种恐怖的程度。
因为在他之前的认知里，根本就没有那么可怕的高度。
更莫名其妙的是，他现在心里居然升腾起了一丝责任感，好像他接受了荒芜瞳帝的传承，就有义务回到九重幻界一般。
沐阳紧盯着荒芜瞳帝的眼睛，认真问道：“瞳帝，你真的在那场大战中，陨落了吗？”
在沐阳期待的目光中，荒芜瞳帝的嘴唇动了起来，“那么，你的内视已经足够稳固，咱们可以开始知心的修炼了。”
没想到，它竟然又扯了回去，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，那单纯的样子，似乎在诉说着自己什么都不知道，你别问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