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当真一无所知?”楚鸿飞看着萧芳芳的眼睛,目光阴沉道:“从一开始,李心月用你临摹的《宝贝》和那幅真迹调了包。然后又故意结识之翰,引他来到这里,演了一出又一出,就是为了让我来这里向她道歉!”
萧芳芳冷笑:“我不懂你说什么,但有一点,那幅画不是你的作品,月月只是拿回了本属于她的东西。”
楚鸿飞打断萧芳芳:“不管《宝贝》是谁的作品,李心月都不应该与它牵扯上关系,这是二十多年前我们说好的。”
“月月对曾经发生的事一无所知。这些年来,我花了好大的工夫才让她开始接受我,接受我这个‘抢了她父亲’的女人。”
萧芳在“抢了她父亲”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,眼神露出从未有过的怨恨与决绝,鄙夷与厌恶,“如果没有别的事情,我告辞了。”
萧芳芳起身要走,楚鸿飞紧张道,“芳芳,这么多年我们本相安无事,但是,你违约了!你把一切都告诉了他们,包括我儿子,你想干什么?”
“是你先违约的!”萧芳芳冷漠地说。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楚鸿飞追问道。
“除了你,还有谁会派杀手追杀月月?我想来想去,这个世界最想她死的人,只有你!”萧芳芳愤怒地质问。
楚鸿飞不置可否,只说了句,“那你更应该知道,李心月现在面临的境况有多危险。你还是老实告诉我,真画到底在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