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也是没有听清楚,他被白鱼镇里的人叫做疯子。
偶有路人经过,看到中年男子,只是投来同情的眼光,而后轻轻瞥过一眼,便没有了兴趣再降视线放在这个糟蹋的中年男子身上。
只是穿着一件不沾杏花雨的青衫男子,此刻撑起一把油纸伞,他的旁边,站立着一个女娃,眼睛睁的大大的,看着眼前河中的白鱼。
他看着白鱼河,不经意的自问自答的说道:“没有想到,这白鱼镇不仅有妄想成为河神的妖,和一只白鱼仙…”
青衫男子凭空取出一片叶子,丢进了河中。
河里的不少白鱼都在慌张无比的四处摇曳。
之后,仅仅片刻,白鱼河轰然炸开,赤裸胸肌的中年男子,痴痴的看着这一幕,呆呆的笑着说:“鱼,它喷水了…”
“鱼,喷水了…”
青衫男子笑了笑,募然转头。
在白鱼河远处的街道上,有一只手撑着油纸伞的少年缓缓而行。
他的肩膀上是蓝色的包袱。
那里面,好像是盛满了一段年华。
离去的人总会离去,只是,还是少不了那份难舍的落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