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子不大乐意地取下自己身上的首饰,几个男孩子也取下脖子上戴着的挂坠。
知月没有动弹,她这一身装扮简单,除了头顶的发带,身上也没什么装饰了。
“你,对就说你呢。”岑鹤川手中的箭指向知月,看到岑夫子的动作,原本正在收拾的学子们纷纷笑出声。
“她这第一天来,是不知道岑夫子的性格吗?现在不取下来,等会儿估计要命了。”学子们纷纷露出等着看好戏的表情,要知道岑夫子折磨人的手段,那可真的是“劳其心志”。
“我?我没有首饰。”知月伸开双臂,她连个耳洞都没有,手臂头发更是空空荡荡,一个发带扎好的丸子头,利落干脆。
岑鹤川指着自己的脖子,看着江知月脖子上那根绳子。“你当我瞎吗?”
那么明显的绳子,他要是看不见,也别当这个夫子了。
知月还真是忘了脖子上这个东西,她戴了这么些时日,除了第一次和景慕白一起进了空间,之后再也没有进去过。
她和景慕白似乎不用言语,不用商量,便达成了一致——他们不想再去那片空间,至少现在是。
“想什么呢,赶紧。”岑鹤川语气不大耐烦,每年训新生的时候是最累的,结果这还没到新生入学,还是得训新生。
知月不介意这些细枝末节,按理说骑射课这种动作大的课程,取下自己身上的配饰也是应该的。
知月拉出自己脖子上的挂坠,收起后小心地放进自己的腰封里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