姰暖浅笑,“不错,哥哥医馆还没开,已经积攒起人脉。”
姰恪叹气,“都是借江四爷的脸。”
姰暖不认同,“哥哥凭真本事,不然留不住人,别妄自菲薄。”
“琉璃的病,严重吗?”
“尽力而为吧,应该还好。”
姰恪回答完,又有些无奈,偏头看她一眼,“我现在不光治人,还要医治猫猫狗狗?我真的医德高尚。”
“是,哥哥医德高尚。”姰暖轻笑恭维他,又说,“人分三六九等,但生命不分贵贱,父亲是不是从小这样教我们?”
意思是,猫猫狗狗也是生命。
姰恪苦笑,摇了摇头叹息一声,没再跟她贫嘴,继续低头给白猫灌药。
姰暖抚摸着白猫背脊温柔安抚,看了看他,清柔解释。
“琉璃是四爷送我的,很贵重一番心意,我不想它有事。”
“知道了知道了。”
姰暖就不再说话,安心给他打下手。
柏溪和秋姑姑找来一只精致笼子,里头铺了些柔软垫子,算作白猫琉璃的‘病房’。
它最近是要乖乖待在‘病房里’,不能再乱跑了。
下午四点多钟,姰暖自私馆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