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朗皱眉:“不吃那玩意儿,整天吃那玩意儿,怪不得这两天你都瘦了。”
“嗯?”魏恒摸了摸自己的腰,“瘦了吗?”
“没瘦吗?皮带扣都往前蹿了一格。”
魏恒掀开眼皮瞅他一眼,很意外他怎么连自己皮带系到第几个扣儿都观察得这么清楚。虽然有些疑惑,但是这是一个不值得深思和讨论源头的问题,魏恒想了两圈,没想明白,索性不想了,又闭眼睡觉。
邢朗一路上都在频频分神看他,见他枕着座椅靠背假寐,还扎着头发,每次转动脖子的时候,颈后的发髻和靠背相互挤压,想必硌得脖子很不舒服。
邢朗单手控制着方向盘,腾出右手朝他伸过去,绕到他颈后解开他的头发,扯下他的皮筋,手掌微微一撑,皮筋儿滑到他的手腕。邢朗看了看指缝里的一根黑色长发,闻到从手腕处飘到鼻尖的极淡的清香。
全是魏恒的味道。
邢朗喉咙紧了一紧,缓了片刻才问:“你喷香水了?”
魏恒像是在梦里回答他:“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