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野审时度势,突然飞奔向井架边的帐篷。
这才是最聪明的做法,士兵要报告的内容,完全是从监视器上得到的,只要到达帐篷里,任何事情都一目了然了,何必在这里为了向谁报告的问题争风吃醋?
我只比谷野慢了几秒钟,我们两个几乎是同时到达帐篷门口的。
第一台监视器的画面已经灭掉了,应该是摄像机的电力耗尽,再没办法传输图像所致。
第三台监视器上,毒蛇充斥了整个画面——其实工人们撤离时,镜头最后是对准石台表面的。六米高的落差,毒蛇根本不可能出现在石台上。
我惊讶地“啊”了一声,谷野已经跳过去,一连声地用日语叫着:“奇怪!奇怪!奇怪!”
第二、第四台监视器也没有图像,第五台监视器上出现的画面,又一次给了我巨大的震撼。它的镜头是对准整个池子的,现在池子里已经分不清哪里是石台,哪里是池底,所有的位置,都是密密麻麻、万头攒动的毒蛇,示威一样不断吞吐着鲜红的蛇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