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我真像你说的那样‘抠门到超乎想象’?”
厉邢探手过来,轻轻捏了捍童晚书的下巴,“一块牛排而已,不至于!”
“那你还老是问?都问了不下十来遍了吧?”
童晚书弱声回怼。
“就你这巴掌大的胃,怕你吃撑而已!”
厉邢幽幽一声。
“多谢厉二少的关心。即便我吃撑了,那也是我自找的。”
童晚书不明白为什么男人会执着着一块牛排抓着她不放。
见女人又是这副视死如归,打死也不肯交代的模样;
男人轻扬了一下英挺的眉宇,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。
微顿,男人突然凛然的问道:“不是让你在家照顾我哥的么?你乱跑什么劲儿?下午矿工的钱,那得从你工资里扣掉!亲夫妻、明算账!”
童晚书:“……”
“厉邢,你比资本家还资本家!”
童晚书又喃怼一句:“比葛朗台还葛朗台!”
“你有见过哪个资本家是专门做慈善的?”厉邢反问。
童晚书:“……”
直到回到厉家,童晚书都没在跟厉邢多说一句话。
“饿了,去给我做份牛排。”
厉邢并没有因为童晚书对他的沉默,而停止对她的使唤和奴役。